第2章 無禮之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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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無禮的不是她，是你◎
第二天清晨，葉竹習慣早起去外頭吃早餐，正在常去的米粉店中坐下時，葉竹瞥到蕭詡走進了米粉店。
她側過頭，剛好就與蕭詡對視上。
佩劍的青年身著黑色法衣，不是華麗的服飾，而是一聲勁裝，顯得他身材挺拔高大，臉上是淡而冷的表情，眼眸黝黑，看不到什麽情緒。
在普通小鎮中，這樣氣度穿著的人是尤為少見的，只一瞬間，店中大半人的視線都放在了蕭詡身上。
而蕭詡恍若未聞，一眼就看到葉竹所在的位置，目不斜視地走向她。
葉竹看著蕭詡走到自己對面的位置坐下，面色悄無聲息地冷上三分，感受到眾人的視線又往自己這裏聚，葉竹問：“何事？”
蕭詡一時沈默。
他早早便被系統提醒，讓他去找葉竹，但找了之後應該做什麽，蕭詡不知，此時他們面對面坐著，應該說什麽，蕭詡也不知。
於是沈默一會，在葉竹耐心耗盡之前，蕭詡才開口。
“我昨日與你說的事……”
葉竹本打算好好聽聽他會怎麽說，但男子開口便是她不想聽的話，於是皺起眉來，打斷了蕭詡的話。
“先讓我吃完今日的早餐，等會找個安靜的地方，我有些話想問你。”
蕭詡怔了怔，下意識抿起唇，看向葉竹面前碗中的米粉。
這湯的色澤紅亮，看上去添了許多辣椒，光是看著就覺得辣，但葉竹好像很喜歡吃，在將視線從自己身上移開之後，那樣冷淡的氣質就蕩然無存。
變為了一副很好親近的模樣。
蕭詡出身世家，自小遇到的人，要不就是對他和藹溫柔，要不就是敬畏崇拜，蕭詡雖只專心劍道，但向來也覺得，面對他的人理應就是那般好言好語的模樣。
所以葉竹面對他那麽冷淡，蕭詡多少有些不習慣。
又因為成名之後，大家都知他不愛說話，性格冷淡，便很少有人會不識相的來打擾他，所以面對這種情況，蕭詡確實是有幾分不善言辭的。
氣氛一直安靜到葉竹吃完早餐。
這家米粉店的米粉味道很不錯，尤其是秘制的辣醬，非常合葉竹胃口。
吃完飯之後，口胃都被滿足，葉竹心情便顯出舒暢，蕭詡又很聽話的安靜著，沒打擾她吃飯，因此葉竹看蕭詡也順眼了些。
她擦了擦嘴，然後站起來，對蕭詡說：“跟我來。”
蕭詡起身，與此同時聽到系統的提示音。
“葉竹好感+2”
系統已經將規則和蕭詡說過了，+就是代表好感上升，蕭詡便沒忍住擡眸，看到的是葉竹背對自己的背影。
她顯然沒有等自己的意思，店裏又小，眼看就要走到門口了，蕭詡便加快腳步，跟了上去。
葉竹將蕭詡帶到了一處有包廂的茶館，也是鎮中最好的茶館了，她一進門，店小二就殷勤上前，對葉竹露出諂媚的笑，“葉小姐，您又來了，還是老地方吧？”
葉竹點頭，伸手點了點蕭詡，“他是和我一起的。”
店小二一怔，轉頭上下打量了蕭詡一番，一開始還是帶著挑剔的打量，在看到蕭詡一身價值不菲的行頭，以及不凡的氣度後，便換上了另外一番儀態。
不過只是稍微彎腰示意，轉而對葉竹露出百分百的笑容，將葉竹引著去包廂。
“您可有好些天沒來了，不過這包廂我一直為您留著，沒人來過。”
葉竹點頭，到了包廂內，只說茶點按以往的來，便讓店小二下去了。
蕭詡是第一次被人忽視的那麽徹底，也是第一次屈居於後，他有些不適應，眉頭也不自主皺起來。
而且到現在位置，蕭詡也沒搞明白，方才葉竹升起來的兩點好感，到底是為什麽。
此時落座，周遭沒人，蕭詡忍不住開口問：“不知你想問我什麽？”
葉竹終於擡眸看向蕭詡，“這位公子，可否請你告訴我，為何想要與我結為道侶？”
這第一個問題就問的蕭詡啞口無言。
他沈吟一會，答道：“我想要你喜愛我。”
這個回答是葉竹沒有想到的，她皺眉，“為何？”
“沒有為何。”
簡單對話之後，兩人之間的氣氛陷入沈默當中，葉竹捏了捏鼻梁，感覺有些煩躁。
蕭詡眼中是空的，沒有情愛，也沒有裝著她，這一點葉竹看的分明，問蕭詡為何想要她喜歡他，蕭詡也不說，葉竹知道，就目前來看，蕭詡不想說，她也難以從蕭詡嘴中問出什麽東西。
“我無心情愛，若你的目的是要找個喜愛你的女子，怕是找錯人了。”
葉竹本還想探明蕭詡的身份，來小鎮中是否還有別的目的，但蕭詡幾個回答下來，就讓她感覺無聊。
於是下了逐客令，準備好好品茶，放松一下。
“這是你的玉佩，你拿著，請回吧。”
玉佩被放到了桌上，這是蕭詡貼身帶了許久的玉佩，他本以為已經足夠表達誠意，卻見葉竹將玉佩放在桌上，不看玉佩，也不看他，只是側眸看向窗外小鎮中平平無奇的景色。
幾次三番被忽視，被無禮對待，蕭詡再是不在意這些，也被激起了氣性，因此一句話不說，拿了玉佩就走。
臨走前停了停，冷冰冰落下一句話，“我已做足了誠意，也頗為耐心的與你講話，但你這樣，實屬不知禮數。”
這不算是重話，但語氣委實稱不上好，帶著溫怒和批判，蕭詡走後，屬實讓葉竹感覺被開了眼界。
她垂眸，摸了摸手腕上帶著的鐲子，淺笑一聲。
“呵，無禮之徒，居然說我不知禮數？”
蕭詡耳中，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，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，“葉竹好感-10，當前好感-18。”
這人，好感一點一點的升，大段大段的降。
蕭詡的動作頓了頓，冷著聲音說：“她不曾善待我，我已經忍了許久了。”
蕭詡覺得他沒有做錯，為了攻略，為了他的劍，他覺得他已經足夠委曲求全了，如果這樣都不夠，難不成他要跪下來求一介凡人喜愛他嗎？
到了蕭詡所住的客棧房間中，系統這才顯出身影。
通體黑色的黑貓體態優雅，藍色的眼中卻帶著冷冰冰的譴責。
但它沒有第一時間叱責蕭詡，而是放緩了語氣，“她不曾善待你，你也多次冒犯於她。”
一句話落下，系統還是沒忍住帶了責備說話，“對她而言，你不過是貿然登門的登徒子，是莫名其妙想要她喜愛你的浪蕩子，若是脾氣更火爆的姑娘，在你初次登門時，便會找人狠狠打你一通出氣。”
系統話音落下，蕭詡的臉色繃的更緊。
“無人能打得過我。”
“……”
系統對蕭詡的反應感到無語，但該說的還是要說：“總而言之，葉竹沒有錯，而你。”
貓眼靈性地瞇了瞇，顯出幾分兇性，“若是還在乎你的劍，就放下你的優越感，把葉竹當做一個需要討好的對象。”
這話一出，蕭詡繃緊了脊背，握住掛在腰側的劍柄。
……
蕭詡走後，店小二就端了一盞茶上來，試探性地出聲。
“葉小姐，小的能進來嗎？”
葉竹聽到是店小二的聲音，便說：“進來吧。”
店小二將茶盞輕手輕腳放在葉竹面前，“這是按照您的指點炒制的茶葉，您看看，有沒有達到您的要求？”
葉竹看了眼色澤清透的茶水，擡起來輕嗅，而後喝了一口。
“不錯。”
葉竹勾唇，看著店小二的眼中多了些讚賞，“合格了。”
這話一出，店小二便有些激動，雙手無處安放地擺了擺，點頭哈腰道：“還是您指點的好，既然您說合格了，那我便放心了。”
葉竹又笑看店小二開開心心的離去。
她對茶水的要求高，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對這裏的茶水做出了些批判，然後便被老板註意上了。
那個店小二是老板的孩子，在家裏幫工，這一家老小見識過葉竹的手藝，就虛心請教，一來二去，也算結了緣。
葉竹很快就將方才和蕭詡產生的那點不愉快給忘了。
店小二沒多久就送上來一壺茶，正是葉竹剛剛說不錯的那種茶，態度很是恭敬。
做餐飲生意的都知道，食品的味道是最重要的，葉竹無償幫他們將東西做的更好，無異於是衣食父母。
葉竹續上茶水，吹了吹上面的熱氣，看著窗外底下的煙火人間，正愜意著，耳畔突然穿來調笑的聲音。
“倒是看不出來，姑娘沒錢沒勢，居然還能得到這茶館老板的另眼相看。”
話音落下，一人落在窗臺上，他一頭銀發飄蕩，眼尾微微向上勾，泛著妖異的紅，端著是一副如妖似魅的長相，聲音也帶點勾人的啞，說出的話卻如同登徒浪子一般。
葉竹擡眸，看他在窗臺邊，身後紫薇花開的燦爛耀眼，飄蕩的花瓣將這一幕染的和畫一般。
不過這樣的畫面沒讓葉竹心中產生什麽波動，她看向茶盞中落下的一點衣角，說：“你弄臟了我的茶。”
這話讓牧明淵刻意帶出的笑僵住，他從窗臺上跳下，衣擺也順勢從茶盞中滑落。
“我這衣服價值萬金，可比你這毫無靈氣的寡淡茶水幹凈一萬倍。”
牧明淵舔了舔唇角，微壓下心中的不耐，故作出爽朗的笑意說：“自我介紹一下，我是牧明淵，游歷到此的魔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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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清晨，葉竹習慣早起去外頭吃早餐，正在常去的米粉店中坐下時，葉竹瞥到蕭詡走進了米粉店。
她側過頭，剛好就與蕭詡對視上。
佩劍的青年身著黑色法衣，不是華麗的服飾，而是一聲勁裝，顯得他身材挺拔高大，臉上是淡而冷的表情，眼眸黝黑，看不到什麽情緒。
在普通小鎮中，這樣氣度穿著的人是尤為少見的，只一瞬間，店中大半人的視線都放在了蕭詡身上。
而蕭詡恍若未聞，一眼就看到葉竹所在的位置，目不斜視地走向她。
葉竹看著蕭詡走到自己對面的位置坐下，面色悄無聲息地冷上三分，感受到眾人的視線又往自己這裏聚，葉竹問：“何事？”
蕭詡一時沈默。
他早早便被系統提醒，讓他去找葉竹，但找了之後應該做什麽，蕭詡不知，此時他們面對面坐著，應該說什麽，蕭詡也不知。
於是沈默一會，在葉竹耐心耗盡之前，蕭詡才開口。
“我昨日與你說的事……”
葉竹本打算好好聽聽他會怎麽說，但男子開口便是她不想聽的話，於是皺起眉來，打斷了蕭詡的話。
“先讓我吃完今日的早餐，等會找個安靜的地方，我有些話想問你。”
蕭詡怔了怔，下意識抿起唇，看向葉竹面前碗中的米粉。
這湯的色澤紅亮，看上去添了許多辣椒，光是看著就覺得辣，但葉竹好像很喜歡吃，在將視線從自己身上移開之後，那樣冷淡的氣質就蕩然無存。
變為了一副很好親近的模樣。
蕭詡出身世家，自小遇到的人，要不就是對他和藹溫柔，要不就是敬畏崇拜，蕭詡雖只專心劍道，但向來也覺得，面對他的人理應就是那般好言好語的模樣。
所以葉竹面對他那麽冷淡，蕭詡多少有些不習慣。
又因為成名之後，大家都知他不愛說話，性格冷淡，便很少有人會不識相的來打擾他，所以面對這種情況，蕭詡確實是有幾分不善言辭的。
氣氛一直安靜到葉竹吃完早餐。
這家米粉店的米粉味道很不錯，尤其是秘制的辣醬，非常合葉竹胃口。
吃完飯之後，口胃都被滿足，葉竹心情便顯出舒暢，蕭詡又很聽話的安靜著，沒打擾她吃飯，因此葉竹看蕭詡也順眼了些。
她擦了擦嘴，然後站起來，對蕭詡說：“跟我來。”
蕭詡起身，與此同時聽到系統的提示音。
“葉竹好感+2”
系統已經將規則和蕭詡說過了，+就是代表好感上升，蕭詡便沒忍住擡眸，看到的是葉竹背對自己的背影。
她顯然沒有等自己的意思，店裏又小，眼看就要走到門口了，蕭詡便加快腳步，跟了上去。
葉竹將蕭詡帶到了一處有包廂的茶館，也是鎮中最好的茶館了，她一進門，店小二就殷勤上前，對葉竹露出諂媚的笑，“葉小姐，您又來了，還是老地方吧？”
葉竹點頭，伸手點了點蕭詡，“他是和我一起的。”
店小二一怔，轉頭上下打量了蕭詡一番，一開始還是帶著挑剔的打量，在看到蕭詡一身價值不菲的行頭，以及不凡的氣度後，便換上了另外一番儀態。
不過只是稍微彎腰示意，轉而對葉竹露出百分百的笑容，將葉竹引著去包廂。
“您可有好些天沒來了，不過這包廂我一直為您留著，沒人來過。”
葉竹點頭，到了包廂內，只說茶點按以往的來，便讓店小二下去了。
蕭詡是第一次被人忽視的那麽徹底，也是第一次屈居於後，他有些不適應，眉頭也不自主皺起來。
而且到現在位置，蕭詡也沒搞明白，方才葉竹升起來的兩點好感，到底是為什麽。
此時落座，周遭沒人，蕭詡忍不住開口問：“不知你想問我什麽？”
葉竹終於擡眸看向蕭詡，“這位公子，可否請你告訴我，為何想要與我結為道侶？”
這第一個問題就問的蕭詡啞口無言。
他沈吟一會，答道：“我想要你喜愛我。”
這個回答是葉竹沒有想到的，她皺眉，“為何？”
“沒有為何。”
簡單對話之後，兩人之間的氣氛陷入沈默當中，葉竹捏了捏鼻梁，感覺有些煩躁。
蕭詡眼中是空的，沒有情愛，也沒有裝著她，這一點葉竹看的分明，問蕭詡為何想要她喜歡他，蕭詡也不說，葉竹知道，就目前來看，蕭詡不想說，她也難以從蕭詡嘴中問出什麽東西。
“我無心情愛，若你的目的是要找個喜愛你的女子，怕是找錯人了。”
葉竹本還想探明蕭詡的身份，來小鎮中是否還有別的目的，但蕭詡幾個回答下來，就讓她感覺無聊。
於是下了逐客令，準備好好品茶，放松一下。
“這是你的玉佩，你拿著，請回吧。”
玉佩被放到了桌上，這是蕭詡貼身帶了許久的玉佩，他本以為已經足夠表達誠意，卻見葉竹將玉佩放在桌上，不看玉佩，也不看他，只是側眸看向窗外小鎮中平平無奇的景色。
幾次三番被忽視，被無禮對待，蕭詡再是不在意這些，也被激起了氣性，因此一句話不說，拿了玉佩就走。
臨走前停了停，冷冰冰落下一句話，“我已做足了誠意，也頗為耐心的與你講話，但你這樣，實屬不知禮數。”
這不算是重話，但語氣委實稱不上好，帶著溫怒和批判，蕭詡走後，屬實讓葉竹感覺被開了眼界。
她垂眸，摸了摸手腕上帶著的鐲子，淺笑一聲。
“呵，無禮之徒，居然說我不知禮數？”
蕭詡耳中，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，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，“葉竹好感-10，當前好感-18。”
這人，好感一點一點的升，大段大段的降。
蕭詡的動作頓了頓，冷著聲音說：“她不曾善待我，我已經忍了許久了。”
蕭詡覺得他沒有做錯，為了攻略，為了他的劍，他覺得他已經足夠委曲求全了，如果這樣都不夠，難不成他要跪下來求一介凡人喜愛他嗎？
到了蕭詡所住的客棧房間中，系統這才顯出身影。
通體黑色的黑貓體態優雅，藍色的眼中卻帶著冷冰冰的譴責。
但它沒有第一時間叱責蕭詡，而是放緩了語氣，“她不曾善待你，你也多次冒犯於她。”
一句話落下，系統還是沒忍住帶了責備說話，“對她而言，你不過是貿然登門的登徒子，是莫名其妙想要她喜愛你的浪蕩子，若是脾氣更火爆的姑娘，在你初次登門時，便會找人狠狠打你一通出氣。”
系統話音落下，蕭詡的臉色繃的更緊。
“無人能打得過我。”
“……”
系統對蕭詡的反應感到無語，但該說的還是要說：“總而言之，葉竹沒有錯，而你。”
貓眼靈性地瞇了瞇，顯出幾分兇性，“若是還在乎你的劍，就放下你的優越感，把葉竹當做一個需要討好的對象。”
這話一出，蕭詡繃緊了脊背，握住掛在腰側的劍柄。
……
蕭詡走後，店小二就端了一盞茶上來，試探性地出聲。
“葉小姐，小的能進來嗎？”
葉竹聽到是店小二的聲音，便說：“進來吧。”
店小二將茶盞輕手輕腳放在葉竹面前，“這是按照您的指點炒制的茶葉，您看看，有沒有達到您的要求？”
葉竹看了眼色澤清透的茶水，擡起來輕嗅，而後喝了一口。
“不錯。”
葉竹勾唇，看著店小二的眼中多了些讚賞，“合格了。”
這話一出，店小二便有些激動，雙手無處安放地擺了擺，點頭哈腰道：“還是您指點的好，既然您說合格了，那我便放心了。”
葉竹又笑看店小二開開心心的離去。
她對茶水的要求高，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對這裏的茶水做出了些批判，然後便被老板註意上了。
那個店小二是老板的孩子，在家裏幫工，這一家老小見識過葉竹的手藝，就虛心請教，一來二去，也算結了緣。
葉竹很快就將方才和蕭詡產生的那點不愉快給忘了。
店小二沒多久就送上來一壺茶，正是葉竹剛剛說不錯的那種茶，態度很是恭敬。
做餐飲生意的都知道，食品的味道是最重要的，葉竹無償幫他們將東西做的更好，無異於是衣食父母。
葉竹續上茶水，吹了吹上面的熱氣，看著窗外底下的煙火人間，正愜意著，耳畔突然穿來調笑的聲音。
“倒是看不出來，姑娘沒錢沒勢，居然還能得到這茶館老板的另眼相看。”
話音落下，一人落在窗臺上，他一頭銀發飄蕩，眼尾微微向上勾，泛著妖異的紅，端著是一副如妖似魅的長相，聲音也帶點勾人的啞，說出的話卻如同登徒浪子一般。
葉竹擡眸，看他在窗臺邊，身後紫薇花開的燦爛耀眼，飄蕩的花瓣將這一幕染的和畫一般。
不過這樣的畫面沒讓葉竹心中產生什麽波動，她看向茶盞中落下的一點衣角，說：“你弄臟了我的茶。”
這話讓牧明淵刻意帶出的笑僵住，他從窗臺上跳下，衣擺也順勢從茶盞中滑落。
“我這衣服價值萬金，可比你這毫無靈氣的寡淡茶水幹凈一萬倍。”
牧明淵舔了舔唇角，微壓下心中的不耐，故作出爽朗的笑意說：“自我介紹一下，我是牧明淵，游歷到此的魔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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